程希倒是意外,杜栎这泼猴小时候居然是这么安静的娃。但是再看一眼,程希总觉得好像有点说不出的违和感。
“阿姨呢?有和你们住在一起吗?”
杜辉笑了笑,“离婚很久了。行了,我们不说这个,程总这边请。”
进了书房,杜辉开门见山道:
“程总,您觉得怎么样?”
程希心想对方应该是在说泼脏水那件事儿。幸好对方是千徽,否则对于一些小企业来说,这种“黑历史”确实有些吃不消。
程希:“杜总做事我放心的。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在这种事情上做文章?”
“您不介意我在这儿抽根烟吧?”
杜辉没回答,而是拿了包烟出来。在得到程希的答复后,他将香烟点燃,然后靠在椅背上缓缓呼出一串白色烟雾。
“我这儿的料虽然是真假掺半,但也不是空穴来风。”
程希集中注意仔细听着。
“程总可能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所以不知道。他们这位继承人啊来路不明,说是在国外生活,可实际……”
杜辉的笑里含了一丝冷意,眼神像是锁定猎物的毒蛇,紧紧盯着程希。
“……他就在你我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寒气顺着脊椎蔓延到程希头顶,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只想继续听下去。
“林恪七岁的时候就一个人漂泊在外,所幸当时有好心人收留了他,一直将他抚养长大。这孩子也争气,做什么都出挑,很快就引起了千徽的注意想要将他接回去。”
“可是林恪长大后啊,不仅不感念生他的父母,还一直不停为难他的父亲,想方设法让他父亲过得一日不如一日,让他的兄弟不停栽跟头到现在都还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