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果真促成此事,我可以每年都给你红利。”田雪蓉道。
陈老爷哈哈笑道:“东海四大家族,韩卢江陈,我陈家经营数代人,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那那你想怎样?”
“雪蓉啊,你看起来可不像笨人。”陈老爷嘿嘿笑道:“一个妇道人家,能将田家药行起死回生,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而且你能够打通锦衣齐家,更是手段了得,其实老夫也没有别的心愿,今早你来的时候,老夫看到你,就惊为天人,多少年来,老夫想碰到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却求之不得!”
“你你无耻!”
“你怎么说,老夫都不怪你。”陈老爷原形毕露,毫无廉耻道:“你既然知道怎么打通锦衣候,当然知道如何让老夫满意。”
很快,就传来田雪蓉惊恐声音:“你你要做什么?”
陈老爷声音传来:“你说老夫要做什么?”
“你你敢碰我,我我定会到官府告你。”田雪蓉怒声道:“姓陈的,你你为老不尊,就不怕身败名裂?”
“身败名裂?”陈老爷阴沉着声音道:“老夫倒要看看,到时候是谁身败名裂。你有求与老夫,夜里到老夫的宅子赴宴,尔后为了让田家药行在东海挂号,卖弄风骚,勾引老夫,嘿嘿,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那位小侯爷知道这些事,会如何看你?”
齐宁目光如刀,心中冷笑,这陈老爷不可谓不歹毒,他这番说辞如果真的传出去,还真是有颠倒是非的作用,毕竟田夫人确实是有求于他,而且又是孀妇之身,若污蔑田夫人为了生意引诱于他,只怕有不少人会相信。
田雪蓉又惊又怒,呼吸急促,想要挣扎起身,可是全身无力,而且眼前泛花,渐渐出现重影。
她知道大难临头,这时候想要自尽保全名节的气力也没有,心中悲苦交加,充满绝望。
“老夫也不妨告诉你,就算你真的不顾自己的名节告到官府,你以为官府能为你做主?”陈老爷得意洋洋道:“你莫忘记,这里是东海,就是那刺史府,从上到下,又有谁没吃过我陈家的好处?”
“陈陈会长,我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田雪蓉心惊肉跳,哀求道:“我不要在东海做生意了,我我收拾一下就离开,你你饶过我!”
她毕竟是个柔弱妇人,在如此绝境之下,没有其他法子,只能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