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这凶犯的供词,却显示在京城中,有人在私下里豢养门客。
齐宁心知不管田横手下是不是只有这两个人,但策划整个事件的幕后真凶,绝不可能只有这区区几名门客。
“那你们又是如何跑进黑鳞营?”段沧海冷声问道。
那凶犯立刻道:“段副统领,本来我们没有想过从军,可是有一天田横找到我们,告诉我们说黑鳞营正在募兵,他要我们随他一同前去应征。我们不想从军,出言拒绝,田横立刻就翻脸,告诉我们说,他背后有大人物,银子都是大人物给的,我们花了他的银子,性命就归他们所有,若是不听话,我们在京城活不过一天。”
另一名凶犯忙道:“是是这样,我们是被逼的,若是若是不从,就连性命也没有。我们没有法子,才跟他一起应征进了黑鳞营。”
“能够通过黑鳞营的严格选拔,最终入营,你们两个看来也还算有些能耐。”齐宁淡淡笑道:“除了你们两个,还有其他人跟着一起入营没有?”
两人同时摇头道:“田横只让我们两个必须应征成功,至若至若是否还有其他人,我们也不清楚。”
“案发当夜,你们也是听了田横的吩咐跟随偷出军营?”
凶犯脸色苍白,道:“我们知道军规森严,可是却不敢不听田横的话。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田横过来和我们打了招呼,让我们天黑之后和他会合,他早就找好了偷出军营的位置,天黑之后,就带着我们离开了军营,当时我们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离开军营之后,只在军营附近转悠,后来!”却不敢说下去。
段沧海厉声道:“从实招来,若有隐瞒,现在就取了你们脑袋。”
凶犯打了个寒颤,忙道:“后来碰到几个女人在草丛方便,田横就跑上前去跑上前去调戏,我们我们也只好跟了上去。”
“调戏良家妇女,你们当然不用听招呼。”段沧海冷笑一声。
凶犯低下头,道:“当时我们也都是昏了头,那几个女人看到我们,立刻就叫唤起来,我们有些害怕,然后就看到几名大汉冲过来,我们想让田横赶快跑,可识田横却冲上前去和那几个人厮杀起来,我们没有法子,只能上前帮忙,可是可是那时候我们才知道,田横的武功十分了得,出手狠辣,只是片刻间,他他竟然连杀了三人,最后一名大汉看到情形,想要逃跑,田横就要追上去,这时候这时候又有一群人冲过来,我们一瞧,却原来是原来是官府的人!”
齐宁摸着下巴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从头到尾,你们都是迫于无奈,你们既不知道田横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那晚你们为什么要偷出军营,更不知道京都府的人为何突然出现?”
“侯爷,我们不敢欺瞒您,若有一句谎话,愿受千刀万剐。”两名凶犯立刻立誓道。
齐宁笑道:“你以为你们说实话,就不用千刀万剐?”
两名凶犯骇然变色,齐宁却已经道:“你们坏了黑鳞营的声誉,总不能就这样轻松逃脱惩处。要想活命,总要拿一些有用的东西来交换,你们现在一无所知,对本侯没有任何用处,本侯为何要保你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