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自然知道田夫人虽然是孀居美妇,但却洁身自好,并不是个随便的妇人,倒不怀疑这是田夫人故意为之,接过凉水,猛灌了下去,田夫人在旁忧心忡忡,她只担心这百花酿不只是催-情-药酒那般简单,若是锦衣候在自己府里出了什么意外,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心里大是懊恼,后悔拿出这百花酿来讨好齐宁。
齐宁深吸几口气,那凉水灌入腹中,一瞬间似乎有些作用,但是只片刻见,欲-火再次升起,苦笑道:“这可是要了命了,妇人,那南疆人怎地送你丈夫这样一坛酒!”
田夫人又气又恼,道:“早知道是这种东西,砸个粉碎才是。”
这百花酿中的催-情-药酒,虽然对女人也有影响,但主要还是针对男人,女人所受到的影响颇为有限,而齐宁却是浑身发臊,这时候恨不得一把将田夫人按在身下,肆意发泄一番才好,但知道这是万万不能,人家是良家美妇,自己绝不能仗势欺人,否则与苏郎丞又有何区别?
田夫人见齐宁呼吸急促,脸上通红,心中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轻声问道:“侯爷,会不会有事?要不要请大夫?”
“我在这里饮酒,却中了催情毒,要是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你觉得他们会怎样想?”齐宁心里倒也有几分恼,心想你这妇人怎地糊里糊涂拿了这样的酒来,事先也不搞清楚,这下子倒好,搞得老子欲仙欲死。
田夫人马上就明白,如果被其他人知道齐宁中了催-情-药,这事儿传开,齐宁的名声固然受损,田夫人的名誉只怕也保不住。
她是个孀居妇人,请了锦衣候吃酒,吃出催-情-药来,两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外人怎能解释清楚,必然会觉得齐宁是与这美妇人暗地私通,用催-情-药酒助兴,田夫人被齐宁提醒,知道这事儿还真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便是府中的下人也不能晓得。
她焦急如焚,不自觉地揪了揪襟口,她衣领不高,领口一紧,两颗沉甸甸的丰满绵乳便在绫罗布面上一阵摇晃,不仅浑圆的乳形轮廓宛然,连两颗蓓蕾也都挺翘浮凸,比赤身裸体更加引人遐想。
齐宁恰好瞟了一眼,瞧见她两团绵乳轮廓,鼓囊囊的隆起,喉头发干,身体一颤,田夫人这时候只想着赶紧解毒,低声道:“侯爷,那怎么办?能不能解毒?要不要要不要我去取药材来?”
“百花酿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你我都是一无所知。”齐宁没好气道:“若不对诊下药,恐怕要害死人。我现在只担心这百花酿里还有其他的毒性!”
“其他毒性?”
齐宁道:“夫人没有在江湖上行走,有所不知,许多催-情-药物,如果能及时解毒,便毫发无伤,可是一旦不能解毒,比天下至毒的毒药还要厉害,必死无疑。”心里已经想到在西川之时,依芙也曾中了催情毒药,如果不是自己帮她解毒,只怕性命都没了。
一想到这里,心下吃惊,暗想该不会这毒药也有那样厉害吧?这时候小腹中如同烈火灼烧,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