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麻烦了。”
安保颔首,转身离开了。
楼琛则停下,看手上的东西。一张照片和一副画。
照片上,今黎穿着一身洗的有些泛白的衣服站在一家咖啡厅内,正垂眸冲咖啡,他眉眼温柔专注,认真地对待他的工作。这是今黎大学时候的照片,今黎说过大学时的他会在大学城的咖啡厅打工勤工俭学。
另一张画上,今黎依旧在冲咖啡,只是料理台换了个地方,背景豪华的如同中古世纪的城堡,可惜,这样的华丽被陇上了一层昏暗的灯光,到处都是黑暗的,压抑可怖,仿若是某位吸血鬼的领地。今黎站在那里,周围有一道道暗色纹路,不仔细看甚至发现不了,可一旦入眼,这些纹路便如同一条条软链组成了一个闭塞的笼子,将今黎困在中间。而今黎毫无所觉,依旧眉目认真温柔,和照片中一模一样。
显然,画者就是照着那张照片创作的,他将正常的今黎困在了一个不正常的环境中。运笔和风格又让楼琛想到在离开拍摄地时收到的那幅画。
是一个人创作的。
陆谙?
楼琛眼眸黑沉沉的,将手中的画和照片捏的皱巴巴折起来。他边下楼边将两张纸撕得粉碎,随手扔在垃圾桶里。
恶心人的东西,没必要出现在今黎眼前。
只是,创作这种画的人心理还是正常的吗?
他是不是应该动用些手段来保护今黎才行?
楼琛捏捏眉心,将这件事压了下去。拎着饭回去时已看不出一点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