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别生气……”

沈宴背对着他,无声的笑了一下:“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啊?席上将。”

席归渊竟然也会允许别人这样咬住他的侧颈,咬住的紧靠大动脉的弱点。

痕迹很淡,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了。

那个时候是席归渊十八?还是二十?

刚分化成alpha,玩得够疯的。

走出浴室,沈宴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脑内。

席归渊所谓的喜欢他,也只是在他变成了顶级oga后的临时起意,在这之前席归渊怎么玩又关他什么事。

沈宴上了楼,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都是那片齿痕。

是哪个oga?

这么野,或许是个beta。

浴室里,席归渊已经换上了薄软的浴袍,他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还没系好的衣襟内,衣领下方的那片齿痕,抬手摸过肩颈,疤痕部分的触感还很鲜明。

他冰冷的神情看着镜面中的疤痕忽然有些炙热,像是想到了什么,喉结无声吞咽下沉。

他本可以去掉这片疤的,但他一直留到现在都没有去掉。

这是年少时的纪念。

他以为是仅有的纪念。

沈宴躺在床上心神不宁,将带着席归渊信息素味道的黑珍珠也拎着后颈扔出了房间外,门打开的一瞬,却是更浓烈的味道扑面而来,光影被遮挡成一片晦暗。

席归渊就站在他的门口,抬眼从门缝处看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