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呼吸停了一瞬:“那席上将觉得谁配。”
他的眼神越凶狠便越艳丽,清冷到极点的火焰烧融薄薄一层冰,滚烫而湿漉漉。
“沈宴,我嗅到你的信息素了。”
沈宴一瞬睁大了双眼,随即耳廓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热度:“闭嘴。”
成熟期的未婚oga控制不住信息素的释放是常事,释放出的信息素代表着本能的干涸。
嗓子微微干渴,就像医务室的那个下午,他无措的别开头,紧绷着神情看向墙面的指针,半蹲在铁架床边的人一手握着着他的脚踝,一手托着他的脚心,轻轻揉按着。
骨节的疼痛让他伸展着脚背,随即感受到自己似乎碰到了什么,脚趾微微蜷缩。
他踩在了席归渊的手腕上,他体温灼烫,尤其是肌肤薄而汇聚着血管的地方。
席归渊静静为他处理着扭伤,许久才出声。
“沈宴。”
沈宴几乎被这两个字灼得颤了一下。
“你最新的基因预测结果是什么。”
席归渊低头专注的看着他脚踝,沈宴看不见他的表情,便硬邦邦的答。
“alpha。”
席归渊握着他脚踝的手停顿了一瞬。
“恭喜。”
他那时候大概是期待他变成oga的,沈宴知道。
oga的无害的,柔软的,是符合席家高贵的择偶标准的,也符合席归渊需要的一切,可以被一个战争机器养在家中,毫无威胁和风险的温顺小猫。
可他永远不是。
alpha不该在并无亲密关系的oga面前点出他的信息素此刻散发得有多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