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赐皱起眉头道:“杨大人,你的意思难道是说……玄龄被害,与……韩沧有关?”
杨清低声道:“下官觉着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是大公子为了兵权,所以……嘿嘿,另一种可能,就只能是五少爷在背后使诡计了。言赤信虽然是魏国豪族之后,但是其族已经没落,如今言赤信背后的靠山只能是五少爷,如果真的是言赤信害死了韩总督,那么就很有可能与五少爷有关联!”
韩天赐却出人意料摇头道:“这倒不会。小五虽然顽劣,但是倒也不是那般狠毒之人……这孩子还是有几分良心的,他绝不会对玄龄动手……!”
韩漠听见,心中感慨,说这韩天赐老糊涂了,却也有几分清醒,可若说他清醒,又怎能与杨清牵扯在一起。
杨清叹道:“大长老,你怎地不想一想,五少爷本来在西北手握重兵,权势极重,威风一时,可是韩总督却突然被朝廷调到那边去担任副将,此后五少爷被调回京城,韩总督执掌军权,难道五少爷心里就真没有一点痕迹?从手握重兵,突然变成无兵无权,五少爷心里只怕很是不舒服u”
“就算如此,玄龄的死对小五又有何好处?”韩天赐皱眉道。
杨清也摸着自己的小胡须道:“韩总督若无意外,五少爷便没有机会重掌兵权……他当初交出兵权,不过是担心抗旨惹来祸端而已。事后想想,心有不甘,派人暗害韩总督,自己再回去重掌兵权,这也未必没有可能!”
韩漠握起拳头,心中杀意已定。
韩天赐摇头道:“小五远在南洋,恐怕现如今都不清楚这边发生的事情。”
“远走南洋,不过是为以后找好说辞,提供不在场的证据而已。”杨清淡淡道:“下官只是如此说说,却也未必真的是五少爷所为。但是下官却觉得,此事要么是大公子所为,要么是五少爷所为,也正是因为大宗主一下子看穿其中关窍,一来伤心韩总督遇害,而来却也是悲痛韩族内争,所以这才撑不住,发病而去……但是不管是大公子所谋还是五少爷计划,这却已经显示韩氏一族内乱已起……!”
韩天赐脸部抽搐,一时间却没有说话。
“五少爷兵锋正盛之时,却被召回京城?这是为何?大宗主刚刚辞世,东海正需人坐镇主持,二宗主却被一道圣旨召去京城,又作何解释?”杨清脸色肃然起来:“大长老,你们韩族看似平静,实则是暗流涌动啊,正如下官开头所言,一步走错,万劫不复啊!”
韩天赐挪了挪屁股,身子侧着,一双眼睛盯在杨清的脸上,低声问道:“杨大人,这大半夜,你向老夫说了这几筐子话,总不会是觉得老夫是个喜欢听闲话的人,所以在这里给老夫讲故事吧?”他摸着胡须,缓缓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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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有哥们儿老说我写这些是废话,我就纳闷了,将整个局势通过一些对话完全显露出来难道错了?
你聪明,好像看出了大局势,难道就不允许我这样的话痨用一些方法将局势勾画出来,免得后面出现更大的漏洞啊?
层层叠进,循序渐进,尽量地严谨一些总是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