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昌听萧万长这样一说,立刻道:“萧大人,世事无常,如今魏庆两国刀兵相对,但是战争在没有正式开打之前,谁能确定这一仗真要打起来?本官倒是听说,魏庆两国国内也都有不少人不愿意开打这一战,正在做着各样努力,想要罢息刀兵,虽然未必会成功,但是……万一庆国人竭尽全力与魏国人达成停战之议,却不是没有可能反过头来对我大燕用兵的。”顿了顿,叹道:“虽说大将军神威盖世,不惧庆国人的进攻,但是……若因为太师所提出的谈判条件致使庆国人对我大燕心存敌意,甚至有发起刀兵的可能,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那韩大人的意思是?”萧太师兵不动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和蔼地看着韩玄昌。。。
韩玄昌拱手道:“还是望太师与庆国人谈判时,条件不要太过苛刻,就算对方真的不是诚心谈判,我大燕也无需开出让对方割地的要求……咱们大燕,总要是尽心去谈,尽心去索要我们切实能够得到的好处”
萧太师尚未说话,一直在萧太师下首未说话的工部尚书萧怀金终于冷笑道:“说的好听,你们这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家父一心为国,竭尽心思,想出这些为国谋福的谈判条件,那是几日几夜都不曾合眼,如今却成了你们口中的苛刻。正如家父所说,一旦与魏国联手攻庆,所得到的土地,那是如今提出各地面积的好几倍,庆国人难道脑袋都被驴踢了,想不明白这一点?”他说这话的时候,将“脑袋被驴踢了”几字说的极重,那倒不像是说庆国人,反倒是像在恶狠狠地回击韩玄昌等人对萧太师的指责。
这乾心殿中的人,哪一个不是心思如电,萧怀金这指桑骂槐的粗语,众人又如何听不出来,胡雪辛和韩玄昌顿时都是皱起眉头来,胡雪辛眼中甚至划过愤怒之色。
皇帝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淡定地看着臣子们的争论,眼眸子的最深处,那是蕴藏着旁人难以察觉的兴奋之色。
而韩玄道、苏观涯还有范云傲几人,都如老僧入眠一般,静静地站在一旁,并不言语。
“莫只在这里说太师提出的条件苛刻”萧万长声音低沉,三角眼冷芒闪动,直视韩玄道,淡淡道:“下官听说,与魏国人的谈判,条件也不简单,至若割地……似乎也是对魏国人用上了”
韩玄道神情冷漠,缓缓转头,盯住了萧万长。
乾心殿内,字里行间,杀机四起,阴云密布,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更如同凝结成冰,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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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他国人知道将自己的先祖美化,哪怕是垃圾,也被他们包装的英明神武。
而我们的同胞之中,却有一群人无所不用其极地往我们先辈的脸上吐口水,那些纵横天下的先辈们,却被指责的惨不容睹
可悲可叹
看某些人的言论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