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士气低落,应该是顶不住我们的进攻。”韩漠点头道。
一路之上,韩漠所过村镇,见到的百姓都是破衣烂衫,面黄肌瘦,看起来就像一群难民,比起东海郡的百姓,可谓天上地下。
东海郡百姓在韩家的仁德治理下,虽然说不上丰衣足食,但是吃饱穿暖还是能够保证的。
但是渤州郡的百姓,只一眼瞄去,就能看出他们的生活状态与东海郡的百姓有着天壤之别,在这寒冷的冬季,许多百姓依旧是衣裳单薄,很多人都是冻的脸上青,看上去,那面黄肌瘦的身体随时都要倒下去。
他们抓着叶家族人,按在地上,一脸的仇恨,等在路边由韩家军接受。
从他们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这群百姓对叶家的恨意,那是深入到骨子里。
韩玄昌命令专人收押叶家的族人,一路下来,竟是有上百人之多,那都是渤州郡分散在各处的叶家大小官吏。
韩漠骑在马上,总有一种电视上解放军进城的感觉。
“渤州郡是燕国最富裕的郡府,比起我们东海郡,那是要富庶十倍也不止。”韩漠皱着眉头,只觉得叶家的残暴实在有些不可理喻:“他们的百姓却如此的贫寒,难道叶家不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让老百姓活不过来,他们自己难道还能长久下去?”
韩玄昌看着韩漠,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漠儿,这话说得倒是极好。这百姓是水,咱们是舟,要想顺利航行,这水就得风平浪静。若是这水整日里怒波泛滥,咱们这舟也总是有沉没的时候。”顿了顿,才缓缓道:“也正是知晓民心的重要,我们韩家一直以来都是与民生息。只有我们东海郡百姓的日子安稳了,人心所向,我们韩家才能屹立不倒。叶家残暴不仁,盘剥黎民,不顾百姓的死活,弄得民生怨道,这样的家族,若是让他们成事,燕国可就走到尽头了。”
韩漠笑呵呵地道:“我曾听人说,这叶家多么多么厉害,如今看来,闻名不如见面,黎谷关一破,叶家军就如同丧家之犬,不堪一击!”
“一来确是叶家太过自信,他们自以为兵强马壮,粮食充足,更有黎谷关之险,而且我们世家军内部矛盾很深,凭借这些条件,他们自信能够赢得这场战争。但是他们却没有想过,在这繁华的表面,他们的百姓已经怨怒不堪,叶家的根基已经完全腐烂,战事顺利倒也罢了,一旦受挫,便会出现如今百姓内乱的状况。”韩玄昌语重心长地道:“而且,他们叶家看似人丁兴旺,却没有可用之人,就连家主叶无逊都是一个狂傲无比反复无常之辈,下面更是一盘散沙。没有统军将才,就算有再好的士兵,那也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韩玄昌说到这里,韩漠忍不住回头望向与主力部队有段距离的侧翼风骑,朱小言隐没在风骑阵中,这一时还看不到他的人。
若说统军之才,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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