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拍在脸上，乔星然望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脑子突然清醒了不少，扯过一旁的纸巾擦干水珠，他也没管姜堰东是不是还在，直接走出了会所。

刚走到门口，突然手机响了一下，他点开一看，发现是一条银行卡的汇款信息，还有一条微信消息，他点开一看，手有些微颤。

收着，郑温书给的调酒费。

乔星然切回转账的信息页面，数了数上面的零头，整整20万，只是调了三杯酒罢了。

他乔星然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何德何能收这么多钱？乔星然站在秋风中冷笑了一声，迅速点开转账输入了相应的零头。

指纹还没摁下去，又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敢退回来的话明天别想上班了。

依旧是这么霸道的语气，乔星然慢慢蹲在了地上，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车流，有些无力地将脸埋在手心里。

他到底算什么呢？为什么姜堰东老是在无形中撩拨着自己，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莫名其妙收着他给自己的钱，却又无能为力。

乔星然承认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自己是占便宜的那个，却对姜堰东有着这么大的怨念。

也许这只是有钱人消遣的一种方式罢了，乔星然缓缓站起身来，心里的热流慢慢被凉风吹冷，满腔的热血也渐渐冰冻起来。

乔星然打算走着去地铁站，他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服，现在才晚上十点，走过去应该刚好能赶上回家的地铁，还有一段路打车回去就行。

就在他慢慢往地铁站走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慢慢驶到了他面前，他没察觉，直到那辆车响起了两声短促的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