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姜堰东忍不住呵斥出声。

“好、好吧。”乔星然被他吼得懵了一会儿，过了两秒之后才出了声，垂着脑袋失落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他心里不是滋味，他也想不明白，明明刚刚在餐厅，他们两个还这么愉快的交谈，姜堰东脸上也是乔星然没见过的表情。

想到这里，他掏出了手机，颤着手询问舒绮梦对姜堰东的感觉，当看见对话框里的文字时，他忍不住鼻子一酸。

星然，姜先生很好，但好像并不是很适合我，我还是得再考虑一下，今天辛苦你了。

一切推脱的话都是委婉的决绝，乔星然感觉胸口闷闷地，仔细回忆着餐桌上的场景，所以从一开始，姜堰东就是故意的吗？

对面高大的人就这么站着，乔星然也不再说话，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眶悄悄变红。

难道面前这个人就这么喜欢耍自己吗？之前的林佳羽也是，他明明知道对方是个交际花，还配合着自己跟她见面，到头来，原来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上蹿下跳地替他高兴。

“你是故意的对吗？”乔星然抬起头，声音有些哽咽，眼神却十分坚定。

姜堰东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乔星然却全都懂了，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看着自己为了他跳来跳去，为他高兴为他难过，结果呢，他一直都在挑逗自己。

“你到底是不是人，你看着我被人划了一刀很开心吗？相亲的时候帮我剥虾壳为我夹菜很开心吗？看我的笑话很开心吗？现在好了，你就活该孤独终老！”

乔星然崩溃地质问道，仿佛这些天他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做了什么都是徒劳。

不争气的眼泪在脸颊上滑落，乔星然愤愤地抬起袖子擦了一把，死死地盯着面前一脸淡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