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有人伸出手,弱弱地指着大门的方向。
“你们是不是傻?!轻扬姐走了,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你们为什么不拦着?!”
“对哦。”
“对个头。一个两个的,都……唉……”罗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们。
他觉得,他还是回家卖橘子比较好。因为他现在的前途一片灰暗,其中,他眼前的这些弟弟们,帮忙遮了他好多好多光。
时酒笑着去,丧着一张脸出,看门的大爷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都没反应过来。
大爷接连喊了她好几声。
“丫头!心情不好啊?”
时酒扬起一个笑,“没有,刚刚在想事情呢。大爷,再见啊!”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回见。”大爷挥了挥手。
时酒对着大爷笑得灿烂,转过身,表情就变了。
她可能跟大爷回见不了了。
她再来看这几个兔崽子,她就是狗。来一趟,血压飙升。不划算。
坐上车的时酒,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有些迷茫。她哥在工作,她带的崽子在训练,那么问题来了,她该去哪?
她这个经纪人,是不是做得有点闲?时酒的手从方向盘上拿出来,然后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在工作的哥哥不能打扰,但是在工作的“男朋友”可以打扰啊。想起这一茬,时酒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说实话,这些天,她是真的有点无聊。她带的人都被扔去训练了,她哥又忙得要死,她不太好意思去缠着他。
缠哥哥不好意思,缠“男朋友”就是理所应当的。
温如松这些天日子可不太好过。他那天看了照片,发信息质问时酒,时酒没怎么鸟他,等他的气消了,他就觉得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