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还是描述不出来,只能说个好看,顶多再加个“卧槽”。
幸好,大多数人都是跟她一样的。
如此优美的景象,偏偏有人出来煞风景。
温如松来了。
温如松从楼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车,他脸上挂起无奈的表情,慢慢走到时酒旁边。
在看到温如松的那一刻,时酒立刻把垫在后脑勺的手收回来,姿势也端正了起来,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很乖巧。
温如松走近后,抬手在半开的车窗上轻轻敲了敲。
时酒摁了摁,车窗就全都降下来了。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自己可以的。你怎么不听话呢?”温如松的手伸进车窗,摁在她的发顶上揉了揉,语气带着几分宠溺。
时酒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我想接你嘛~”
“嘛”字被时酒说得悠长又缠绵。
温如松似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拉卡车门坐了进来。
“很危险的。天色那么黑,你又不经常开车,万一不小心出意外了怎么办?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时酒:“……”
时酒的表情一僵,无他,温如松好油啊。
僵硬只是一瞬间的事,时酒很快就调整好了。
她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把头埋在他身上。
“不许胡说,我才不要你的命,你要长命百岁。”
温如松伸手摸着她的脑袋,笑得一脸宠溺。“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时酒:呕。
时酒自见到温如松起,就发现,他脸上似乎只有一个表情:笑。
各种笑。无奈的笑,宠溺的笑,什么情绪都没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