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满是癫狂。
“幼娘,你学坏了,那天怎么可以这么对为夫呢?后来还跑了,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气,很生气。”他突然凑近,变态一样嗅了嗅她身上的气味。
时酒:“……”气气气,你t的怎么没气死。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啊,还捏下巴。
智障!
时酒眯了眯眼睛。
心里已经盘算着该出哪只脚下撩了。
陆北渊亲昵道:“幼娘,你不是最会哭的吗?怎么不哭了?我很想看你哭呢。”
妈妈呀,这里有变态,救命。
时酒右脚一用力,往上踢。
陆北渊却好像早有先见之明,一把抓住了她的脚。
“呀。怎么还来这一招,幼娘,你以为我那么蠢吗?吃过一次的亏还会再吃?”陆北渊有些得意。
时酒微微一笑。
陆北渊看见她这一笑,心道不妙,却躲不开了。
时酒伸个剪刀手,快、准、狠的往他眼珠子上戳。
“啊!”
陆北渊伸手去捂眼睛,放开了对她的牵制,时酒找准机会,抬脚。
往她一直很想踢的地方踢去。
“唔。”陆北渊闷哼一声。
“啧。啧啧啧。”时酒环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尽是冷漠。
“你还别说,人家就喜欢用这一招,这一招——”时酒的声音还是那么软,那么柔,用的是陆北渊最喜欢的腔调,“特别好用呢。”
“幼娘,你真的很好。”陆北渊蜷缩在地上,面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