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的茯苓听了这话,差点没骂人。

她家小姐善解人意,是小姐性子好,但是凭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善解人意。

小姐要是出去找了个男人睡一宿,不知道姑爷能不能也善解人意。

茯苓气成河豚,凶凶地看着路北渊。

陆北渊自然也注意到了茯苓的目光,他没理会,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他在哄时酒,“幼娘——幼娘——”

时酒背对着他,听着他一声一声的幼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咦~

好恶心。

“幼娘,你要理解我。”时酒迟迟不肯转过来,下了他的面子,陆北渊的表情冷了几分。

时酒看差不多了,怕玩过头,才转过来,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怎么,人家好端端的就成正妻成了妾,陆郎还不许人家生生气吗?”她嗲声嗲气地控诉。

林幼娘的声音本来就娇软,现在时酒一嗲,就更软了。

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陆北渊也不例外,脸上表情一缓,伸手摸摸她的头,轻声哄道:“好好好,幼娘当然可以生气。是我不好,我是怕你气坏了身子,才说话重了点。不气好不好,你生气,为夫也心疼啊。”

时酒抬头,泪汪汪地看着他:“真的心疼嘛,不会是骗我的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信呢。”

她轻哼,偏了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