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场残酷的处刑,厄文拿着凿子,一点点地凿碎了辛德瑞拉对冠蓝鸦的所有幻想。
辛德瑞拉已经开始后悔了,自己不该问厄文这些事的,自己再也无法用以前的心态来对待这些故事了。
厄文问道,“我是该叫你肖,还是那个帕尔默?”
帕尔默热情地来到床边,“帕尔默·克莱克斯,这是我的真名,至于肖,那只是行动时需要的假名。”
“哦,倒也合理。”
厄文点点头,他觉得帕尔默这人还不错,严肃中带着些许的喜感,这令他对那些冷酷致命的凝华者们稍微有所改观,最重要的是他还救了自己的命,虽然是因为自己冠蓝鸦的身份。
时隔多年,厄文再次感叹,原来写书真的会救自己一命啊。
帕尔默的表情纠结了起来,“那个·”
“叫我厄文就好。”
厄文知道帕尔默在纠结些什么,“工作时间外,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冠蓝鸦,有种在加班的感觉。”
“哈哈。”
帕尔默笑了起来,推开门前,他还忐忑的不行,怕厄文会是个难相处的家伙,现在看来,两人都有些臭味相投了。
厄文注意到了帕尔默腋下夹的盒子,“这是什么?”
“啊这个嘛,稍等一下。”
帕尔默麻利地拆开包裹,一个长方的包装盒展露了出来,它的包装极为精致,整体的材质为木质,还进行了做旧处理,黄铜的锁扣封死木箱,在八个边角上还有铜制保护角。
厄文觉得这个木箱有点眼熟,仔细地回忆一下,这样的木箱,自己家的仓库里好像有不少。
“哇啊!”
一旁的辛德瑞拉惊声叫了出来,她认出了这个木箱子是什么,双手按木箱上,眼神和帕尔默对视在了一起。
不需要任何言语,仅凭着眼神交流,他们两人就认定了对方的身份,默契地伸出手,用力地握了握。
“你可以叫我辛德瑞拉。”
“帕尔默·克莱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