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宁静中,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在两人之间飘荡。
帕尔默更急了,“你说说话啊!一言不发什么意思啊!”
“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列比乌斯以极为笨拙的方式转移起了话题。
帕尔默皱起眉头,一脸严肃道,“我这人只是很倒霉,但不是蠢,这转移话题的方式也太粗糙了吧?”
列比乌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算是自由恋爱吧?然后莫名奇妙就订婚了,一直到现在。”
帕尔默乖巧地坐在病床旁,双手放在膝盖上,向列比乌斯复述了一下他那单纯的情感经历。
需要承认的一点是,列比乌斯和伯洛戈都有种奇妙的魔力,当他们沉默不语地凝视你时,你会感到从未有过的心理压力,仿佛在面对着一位亲切的变态杀人狂。
在这种压力下,帕尔默选择了放弃思考。
“就这样?”
“不然呢?”
列比乌斯的眼神难得出现了一些别的情绪,比如说……失望。
“你以为是什么?花花公子吗?每天在不同女人的怀中流连忘返吗?”帕尔默高声道,“我可是克莱克斯家的继承人唉,我会是那种人吗?”
列比乌斯语气平静道,“我什么都没说。”
帕尔默叫个没完,“你的眼神已经说太多东西了啊!”
发泄完后,帕尔默又碎碎念道,“其实怎么说呢?作为克莱克斯家的继承人,既然有了未婚妻,就要对其负责,绝对不能沾花惹草是吧?”
列比乌斯无情道,“如果你不提起的话,我真的很难将你和克莱克斯家的继承人联系在一起。”
“老板你……”
帕尔默正欲发作,却被列比乌斯抬手打断,“我建议你要休假的话,最好尽快,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不是吗?”
“哦……我准备出院、搬完新家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回去,”帕尔默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接下来还有晋升祷信者的仪式,先把这些处理完吧。”
仔细想想,帕尔默接下来的事情还真不少,各种事项填满了行程,令人喘不过来气。
帕尔默目光飘忽,落在了床桌的文件上,在那一堆又一堆的纸张里,帕尔默看到一张熟悉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