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哂笑着摇了摇头,“稀罕,赶紧走。”
……
刚入冬的时候两人提了辆车,没用家里的钱,是他们俩大学几年的各种奖金和外快加起来买的,不贵,一辆奇瑞,用做基础的代步工具,扩大生活圈子。
现在,两人坐在里,程离说:“姜哥你别生气了,主席的位置我很快就不干了,这段时间确实忙,我下个星期一整周都在家里待着哪儿也不去行不行,你别生气。”
姜之冷着一张脸没说话。
“今天他们有来找我签字的,还有很多文件要送到党支部盖章,我联系不上办公室主任,导员也不知道跑哪儿了,一下午焦头烂额课都没上,后来导员回来就说要吃饭,我一点儿也不想去但是必须去,我……我不能回家跟你一起吃饭布置房间,连下午的课都没上,”程离有些语无伦次,“我已经好几天没上课了,学校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也想回家跟你在一起,但是……”
姜之听他说了一连串,心理防线开始松动,心疼也慢慢浮上来,他皱眉问:“你这几天都没上课?”
程离眼圈发红,“没有,这周又是入党又是开会又是写报告交接工作,没时间上课,实验室也停了。”
姜之低声骂了一句,口不择言道:“你说你当初进那个学生会干什么,混成个老油子就是你想要的?”
程离低头过去抱住他,“姜哥,别凶我了,你抱抱我吧,一天没见面,我想你想得不行,提前回来的。”
姜之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人,曾经如一株小青松般的脊背现在已经变得宽阔,他们肩上的担子也从书本变成了书本外的东西。
姜之把手放在他身上,一边抱紧了一边没好气说:“你还知道回来,老子下午买了那么多东西,定了那么多菜,结果你连个影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