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

后来上课铃响了,薛松也回去了。

姜之继续做他的卷子,脑海里一团乱麻。

程离见姜之开始做卷子,他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看书。

两人之间这种说不清是否奇怪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姜之做了一天的题,却并没有成功静下心来,而是晕晕乎乎的,东西都没有进脑子里。

“姜哥?”程离叫他。

“啊,怎么了?”

“我说,我们要不要回宿舍,或者你想去操场跑两圈吗?”

姜之回过神来,“那去跑两圈吧。”

六月的夜晚已经很炎热,仿佛空气都是黏着的,操场上热风阵阵,没什么跑步的人。

姜之和程离一言不发,两个人一起跑了五公里。

他们晚上经常一起跑步,但最近很久没跑过了,姜之可能没意识到,但他的一切程离都看在眼里。

姜之最近吃得越来越少,晚上睡觉也经常会说梦话,来回翻身,睡不安稳,从早到晚的做题,几乎学到一种病态的地步。

别说晚上抽空来跑步,他现在每天在班里呆到关灯,回宿舍都用跑的,洗漱完就蒙着被子做题。

姜之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从来不打手电学习,还骄傲地说:“我这52的视力可是家族传统,不能在我这儿断送了。”

但现在有几次看黑板,姜之甚至要借一下程离的眼镜。

程离攥紧了拳头,咬牙追了上去。

之前跑步都是正常速度,一起匀速跑完五公里,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