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于夏睡到上午十一点才醒。
醒了之后脑袋里面一团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盯着天花板愣神。
得,他比他朋友醉酒更可怕,上一秒还在酒吧,现在居然已经在家了。那一杯酒下去直接断片儿了,他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连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不幸中的万幸,现在头还行,也没吐。
在床上躺了一会,南于夏爬起来,把自己放进浴室冲了个澡。他还是有点迷糊,把水龙头的把手拧错了方向,冷水从花洒浇下来,冻得他差点没跟个兔子一样蹦起来。
南于夏手忙脚乱把冷水关了,扯了外面挂着的毛巾擦了擦脸。
这被冷水一击,他倒是想起来了一点昨晚发生的片段。
爵士酒吧悠扬的曲子、一个帅哥调酒师、摔断了脖子的小提琴、被谁抱着出了门。
等等,他去酒吧干啥?
等等,他是不是抱着琴叫烤鸡?
等等,他管谁叫老公来着?
等等,他是去应聘的!
南于夏裹着毛巾站在浴室里面一脸懵逼,发梢没干的水珠一滴一滴往下滴,他心里一片苍凉。
他一直都是自己住,和父母的关系不太好,再加上两人在国外有工作,平时不怎么回国,南于夏已经快两年没见到他爸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