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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名扬不太自然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他看了眼面前样式各异的短刀,那薄薄反着光的刀刃有一种残忍冷酷的美感。
沈醉居然喜欢这些。
沈醉果然喜欢这些。
燕名扬沉思之际,沈醉喝完了水,从厨房走了出来。
“来都来了,” 沈醉在燕名扬面前站定,语气自然,“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吧。”
客厅的地上,刀整齐地摆放着。
沈醉缩着靠在沙发上,拿纸巾耐心擦拭着短刀。燕名扬站在一旁,负责将擦好的短刀插入匹配的刀鞘,以及将地上陈列着的刀挨个儿拔下刀鞘递给沈醉。
沈醉看向刀的眼神沉静而专注,眼睛睁得一动不动,仿佛此时那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燕名扬静默地做着辅助工作,也没有说话。他时不时会看沈醉一眼,他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
沈醉对自己的东西很爱惜,他十分在意这些短刀。
所有的刀擦拭完毕后,燕名扬看了看地上的大箱子,“都放进去?”
“不用了。” 沈醉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指了指客厅空置的木架子,“刀是放在那上面的。”
燕名扬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问。
放刀时沈醉不让燕名扬碰,他的每一把刀都有固定的位置,他像孩子珍视玩具一般,自己将所有短刀摆放完毕。
“麻烦帮我把箱子放回储藏室,最上层。” 沈醉边放刀,边同燕名扬说。
燕名扬感觉自己今晚被沈醉支使的次数过多,他已经很多年不会被人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