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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 Klaelvira 778 字 2022-09-22

周达非似乎与沈醉一样,并不是个自由之人。傍晚时分,裴延的秘书拎着滴水的雨伞找了进来,急匆匆的。

周达非被带走了。临走前,他对嘴吹了一瓶伏特加,还留了片随手摘的叶子,让梁谓转交给在北京的朋友。

梁谓望着手上那张叶子,神情复杂,叹了口气。

半晌,沈醉好似明白了什么。

“你就非得喜欢不喜欢你的人?”

“也不是。” 梁谓有些迷茫,“可是喜欢一个人就会想接近他,被拒绝就会痛苦,然后在上头中无限循环。”

“那还不简单。” 沈醉却很淡定。他把周达非喝光的酒瓶认真擦干净,曼妙的手指利落地握着纤细的瓶颈,姿势像握着把刀。

“一次多喜欢几个,不就好了。” 沈醉说。

“”

从酒吧里出来时,外面雨已停了。沈醉与梁谓分别,在心里默默想着今天的周达非。

人总是会对自己想成为却无法成为的人心生向往。

周达非磊落跌荡,他的喜欢和不喜欢、抗拒和挣扎,都体面大方。

沈醉有些不愿承认的嫉妒。

似乎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一个人。

雨后天凉风大,沈醉把长风衣上侧的两个扣子扣上,戴上了口罩。

他找了个拐角处没灯的角落,拨通了燕名扬的电话。

“喂,哥哥。” 沈醉左手把手机举在耳侧,右手拎着周达非喝完的伏特加酒瓶,神情目光皆没于一片漆黑中,风声卷卷,“我今天忽然好想你啊。”

第15章 今晚就打

“什么?” 电话那头的燕名扬不甚在意地嗯了声,注意力好像还在别的事情上。

他随口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