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又停顿补充:“应该不会有事的。”
“应该?!”听到这两个字,杨泽奎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上前一把拽过张何之衣领质问,“我睁只眼闭只眼地暗里配合你们,不是因为别人和什么狗屁利益!而是因为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的这个人!是因为他张祝时!现在你跟我说应该?!”
“你先冷静一下。”张何之叹了口气,“我作为他哥哥,我也很着急。我爸那边,他都……他都急的犯了高血压。”
“我不管!”杨泽奎松开他,“他要是死了或是怎么样,我有的是办法让我旗下现在的公司依旧姓杨!”
说完这一句,他就走了。
从医院出来后的杨泽奎,麻木地在车内坐了好一会儿。在认为自己冷静下来后,他启动车子,准备离开。
可待车载音响自主开始播放张祝时喜欢的歌时,杨泽奎又绷不住了,一下子哭得不成样子。
往后一个礼拜,在张祝时待在重症室内的每日,杨泽奎都泡在家里喝酒。
清晨,被急促的门铃吵醒的杨泽奎迷迷糊糊起来后,抹了把脸就去开门了。
才入眼帘,门外的小助理就被杨泽奎的蓬头垢面给吓了一跳。
“哎哟杨总?!您?!”后面的话她及时刹了住,“啊呵呵,那个杨总,最近公司——”
“我不想听。”利落抛下这一句后,杨泽奎就直接关了门。
随即,被屋内杨泽奎关门动作而带起的阵风惹得吹乱刘海的小助理深吸一口气,接着按门铃:“杨总!杨总!您开开门呐!公司真的需要您啊!”
半晌,被吵得不行的杨泽奎再开门:“你够了没有!信不信我把你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