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跟我比搬行李?”
“是你拖我下水的。”
“要不是你拖我下水,我能拖你下水吗?”
“……”
过了会儿,正玩着手机的张祝时,被一道灼热视线盯得十分不自在,“看我干嘛?”
杨泽奎单脚搭凳子,“去操场。”
坐在树荫下与军训队伍隔开老远距离的两个伤员,一个脸肿猪头,一个脚肿馒头,在九月的毒天气下,勉强存活。
“啧。”张祝时砸吧嘴,看着杨泽奎拿着自个儿手机摆弄,“你丫有病吧?作死干嘛带上我?”
杨泽奎瞪他,又收回目光,“老师让我看着你。”
“你就是单纯不认路吧?”张祝时冷笑,探头看向杨泽奎手机屏幕。
好家伙,正相机放大五十倍在看操场上的同学,“您……搁这儿选妃呢?”
“滚开。”杨泽奎伸手推开某人脑袋,“我有正事要做。”
张祝时无语撇嘴。没记错的话,这手机是前几天新发布的,主宣传的就是放大五十倍的超清摄像头。所以杨泽奎正事就是这种事?
好色之……
艾玛!张祝时一激灵,“你特喵在拍男的?!”
头天虽有些离谱,但还是相对比较轻松挨过去的张祝时一回到宿舍,就脑袋昏昏沉沉地爬上床抱着枕头睡觉。
边上路过的杨泽奎嘴里刷着牙,手上毫不留情狠狠拍了下张祝时的脑袋:“脸成这副鬼样子了还把脑袋压在枕头上,跟个没断奶婴儿似抱着枕头?”
迷迷糊糊的张祝时有气无力伸手象征性挥了挥:“别动,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