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办法的。”
乔延鸥沉声说,明明是毫无波澜的语气,却像一根定海神针,稳固了丁宁和齐淮因抱怨和假设有些许松动的心防。
他再次说:“放心,会有办法的。”
丁宁看了眼她的神奇表哥,抽了张纸开始压折痕,叠起了千纸鹤,尽管纸巾很软不好操作,但她却没有一丝浮躁。
齐淮也浅浅抿了口凉水,开始默念什么稳定心神。
丁宁看到齐淮的样子乐不可支,靠近乔延鸥一点,说:“他在背法条呢,而且还是刑法的。大几百条,厉害吧。之前他和我说,背法条能让他静心,他参加国家比赛、工作后第一次独立开庭辩护之前都会背法条。”
说着,丁宁挑了挑眉,“怎么样,人不错吧。”
放在之前,乔延鸥一定说她无聊,但此时他有意帮丁宁放松紧绷的情绪,没怎么犹豫就点点头,嗯了一声。
丁宁眼睛一亮,纸鹤都不叠了,正准备继续试探乔延鸥的想法,身后就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你们竟然还有心情说笑,哦我的上帝,你们该不会是被刺激到了吧?”
刚才抱怨面包的白人男子强行加入对话,尽管他听不懂也不会说中文。
丁宁转头面带微笑,用中文说:“关你屁事。”
男子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
齐淮自然地接过话茬,用英文说:“她说,谢谢你的关心。”
男子耸耸肩,对丁宁说:“知道吗,你在这时笑看起来真的很不正常。”
丁宁:“管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