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卿暗自想道。
“回姑娘的话,并不知道是谁的人,只知道那些隐在暗处的人,对时野公子很是毕恭毕敬的,只听时野公子的吩咐。”
张遇一一汇报道。
想了想,还有一桩事,应该也跟姑娘说说,于是,张遇又道,“对了,姑娘,还有一件事,需要禀告给您。”
“何事?说。”
姜雪卿优雅地端起一杯热茶水,吹了吹上边的热气,浅尝一口后——
她放下茶盏,掀起一双清亮的杏眸,而后悠悠地开口,淡淡地吐出几个字眼。
“姑娘,是有关,时野公子身边的侍卫,桑兆均的事。”
张遇语气一顿,在姜雪卿眼神地示意下,她接着道,“桑兆均是个护主子的,十几天前,时野公子在淮南地带,途径一条深巷子之中,遭遇了埋伏。
有歹人找准时间,试图从死角,拿出一把长刀,想要在时野公子背后,暗算于时野公子。
刀剑不长眼,桑兆均第一时间察觉到,时野公子会有危险,想都没想,就冲到时野公子跟前,替时野公子挡了致命一击。”
这也是张遇派去的人手,在暗地里打听出来的。
“桑兆均现在伤势如何?”姜雪卿蹙了蹙眉头。
“命是保住了,需要卧床静养十几日,方能下床走动。”
由此可见,桑兆均的伤势有多重。
“不过,时野公子很快就给桑兆均,报了一仇,很快找到了幕后推手,连根拔起!”
说起时野公子的事,张遇滔滔不绝。
像时野公子这么能干,智勇双全的人,张遇大心眼佩服。
不亏为连中三元,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新科状元郎,也是从翰林院出来,晋升最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