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桑兆均不敢再看一眼,生怕公子把他眼珠子给挖了下来。

这种直觉,很是强烈。

碍眼的人走后,时野合上眸子,怕自己的重量压垮了姜雪卿,他微微收了力道,一脸柔弱的道,“姐姐,我头疼。”

方才桑兆均的一番话,也确实是真的,在书院,忽然头疼欲裂,经不住疼痛,晕倒在课堂,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回程时,他除了脸色苍白得吓人,身体却无半分大碍。

“还能走吗?我先付你回房躺着,会舒服些。”

别看少年郎瘦瘦弱弱,但体量也接近一个成年男子般,又因长了个头,比姜雪卿高了一个头,她支撑起来,还是有些费劲。

“嗯,能的。”

姜雪卿扶着他进了房内,给他盖了一条薄毯子,“怎么回事?突然就头疼了?”

她暗中给时野探脉,也没发现他身体有什么情况,这也是姜雪卿最疑惑的一点,只要请来更有经验的毕老板,过来诊治一番。

“姐姐,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帮帮我。”

时野面容的痛苦之色尽显,加之其面色苍白,另姜雪卿误以为,他真的头疼到受不了,一脸心疼的抬起手,指腹搭在少年郎的太阳穴位置,轻轻用力揉一揉,“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嗯。”

姜雪卿摁了没多久,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姑娘,我把毕老板请来了,就在外头。”

“进来。”

“毕老板里面请。”

姜雪卿发话后,桑兆均推开房门,把毕老板请了进来,他放下出诊箱,坐下后,认真的给少年把脉,又看看他的面容,的确很苍白,像是经历了一场痛苦,“头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