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我你们一介外人懂什么关你们什么事!。”
姜老太气不过这些阿猫阿狗,都来插一脚她姜家的事,她用力的跺了跺拐杖。
姜月月知道机会来了,立马蹲在姜覃氏身旁,用帕子捂住她流血的脑门,抽泣道,“那日就是我祖母来过我们家,明知道我爹欠了别人不少银子,还上门要求我爹上缴伙食费。
我爹穷的一个铜板都不剩,哪里有银两上缴,于是他们就吵了起来。
不欢而散后,我爹的身体就不太好了,整日说没精神,到第三人有人上门催债,我爹呕血身亡,我爹死的冤啊。”
姜月月趴在她娘的身上,一通乱哭。
“说不准姜邵坤的事,跟他老娘脱不了干系。”
“嘘,别说这么大声,咱又没证据,话可别乱说。”
“我觉得就是她!。”
“你们这些管不住嘴巴的人,嘴巴这么臭,要不要我给你们清理清理?”
姜邵民撸起袖子,妥妥的流氓气质,上前就是一副干架的趋势。
“来啊,早看你不顺眼了,有种冲老子脑门上来,我若不死,你就得死!”
邻村的这位也是不好相与的,指着自己脑门,一脸不屑。
“够了都给我闭嘴,有什么事先等老大下葬再说。”
姜老头狠狠地吸了一口旱烟,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