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北辰最喜欢的,还是为季闲跳一支求偶舞。
他会抱着季闲,一起在空中疾驰、转向、急停急起地飞一圈,再收起翅膀坠落,临近地面的时候忽然又张开四只翅膀,骤然拔地而起。
加速度跟体重都会变成舞曲的调剂。
有那么几个瞬间,季闲误以为外面的闪电打了进来,顺着他的脊柱,麻痹到他的眼前发白。
“啁——。”
王的意识时断时续,土豆停了游玩的心思,它游出云外,朝着阳光渐亮的地平线去。
一边“啁”“啁”地叫着,询问王的意见。
晨曦从琥珀色的半球体厚壁外透进来,温热,彩色的。
穿过翅膀的光,折射出教堂彩绘玻璃一样的颜色。
真好看。
季闲被土豆叫醒,看着季北辰翅膀上透过的光——即使他骂了季北辰几个小时,他也得承认,这男人是真好看。
季北辰正在缓慢地退出来。
他之前一直在里面,分次地回馈曾经咽下的王的礼物。期间总会爱不释手地摸着季闲不断被灌鼓起来的小腹。
像一头清点宝物的龙。
季闲说不上是难受还是怎样,但想骂人。
季北辰抬起季闲,两条手臂托着季闲的腰,两条挤着发红的臀,无比满足地注视着从季闲的身体里淌出来的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