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溯听到这话忽而笑起来：“你还在骗我……慕洄之，”他伸手摸上慕洄之的脸，“你再骗骗我，再骗一次……再骗我一次就好……”他说着抱着慕洄之闭眼吻了上去。

慕洄之垂眸和他深深拥吻，心口一直在绞痛，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心理上引起生理的疼痛。

“我没骗你，林溯，我从来不骗人。”慕洄之将林溯紧紧搂在怀里，一把抓住林溯的手按在自己抽痛的心口，目光沉沉地看着林溯，一字一顿地认真说：

“我的心跳现在达到130赫兹，心口痛感达到快四级，我不知道怎么用心理定义我对你的爱，但我的身体每一处都告诉我，我爱你。”

“林溯，哪怕只有00001的可能，但是我确定，我真的爱上了你。”

林溯闻言怔怔地说不出话来，明明是半醉半醒的他，听到这段他难以置信的话像是瞬间就清醒了，喃喃：“……怎么可能？”他掩饰性地假笑，“不可能……怎么可能……”

“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慕洄之声音强硬地打断他的质疑，深深盯着林溯，说：“慕洄之也是人，他也想要学会爱，他也想要回应你的爱。”

林溯怔怔，这霎那间对视上慕洄之的眼睛，雾水涌上眼眸，一把紧紧抱住慕洄之，嗓子哑得失了声，半晌，才艰难出声：“你他妈的……可真会骗……”

“我没——”

林溯仰头吻上去，他雾蒙蒙的眼睛闭上，湿润的睫毛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