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魔鬼的邀约，林溯竟然真的可耻地心动了。

也许是昨晚太疯狂，让他有些食髓知味。没办法，干了三年的鱼，遇到水总会有点儿瘾。

他突然也有点儿理解慕洄之。

“咳咳，那……我们约法三章。”林溯到底还是没抵抗住诱惑。

慕洄之眸光一闪：“好，你说。”

林溯想了想，说：“第一，绝对不能被人发现。第二，必须在双方同意下才可以，我拒绝的时候，你不可以强行。第三，我有权利随时结束这段关系。还有就是，”

林溯说到最后，认真地看着慕洄之的眼神，深深地吸了口气，说：“这是最后一次，一旦改变就不可逆转的关系。上一次是我偏要勉强和你当恋人，这一次，是你提出我们当……炮友。所以以后不论如何，我们再也做不回朋友。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慕洄之几乎瞬间就明白了林溯话里决绝的意思，这对于他而言，几乎是一场豪赌。要么让林溯再次爱上他，要么就彻底和他成为陌路人。

他安静了好半晌，迟迟没有回复。

然后慕洄之缓缓闭上眼睛，将想到那个后果突然压在他胸口的气一点点消化下去，这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向林溯，声音变得有些艰涩：

“林溯，在这之前，你还欠我个解释。”

“三年前……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相遇后，他一次次试探一次次失望，一次次害怕得到答案，直到自己也相信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哪里有那么多解释。

可是他现在想求一个答案。

林溯一怔，他忽而有去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当初瞬间浑身的血都冷下来，彻底就清醒地意识到，他不喜欢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