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这么张扬?是你弟弟,提个醒不就得了,人又不是傻子。”他是指白天的事。
我笑,说:“我这还是好的,他也就是说,要真敢有动静,他回得了杭州你来问我。”
“不带你这样的。自己不管事儿了,就可以这么嚣张,还嫌我们这几天不够乱是不是?”
“你教训我?”
“多谢抬举。”他说,“多少年没人敢教训你了,哪里轮得到我来。”
“行啊,”我说,“老婆没白娶,口才见长嘛。”
他在那头无奈,说:“你心疼弟弟,我心疼老婆,你多少体谅我们一点。”
挂了电话,想想还是觉得好笑。回头问雁文:“手酸吗?”
“有点。”
“那咱上床吧,”我起身,接过他递来的浴巾,说,“做个全身的,疏通筋骨。”
“我要保存体力,”他白了我一眼,说,“约了人明天去慈溪摘杨梅。还有,大姐刚才来过了,说明天晚饭去柳姨那边吃,端午了。”
“你到是能跑。”接过已经挤了牙膏的牙刷,我问:“又是欧阳秀带头的?”
他说:“人家不是失恋了嘛。你明天慈溪是不是有个手术?带我们一程,我,百灵,还有神经外科的马龙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我低头刷牙,他在边上站着。
“哎,你觉得百灵跟欧阳合适吗?”他问。
洗漱完毕,我拍他的额头,“欧阳秀这才几天啊,你怎么净琢磨些狗屁倒糟的事儿。”
“我是听人家在说啦,”他捂着额头笑,“我又没琢磨。”
第53章 番外 夜宴
从慈溪赶回宁波,车在路上停停走走,到家已是午后三点。雁文一路打着瞌睡,小脑袋瓜东摇西晃,一早上在山上疯跑累了。回家洗了澡,补了午觉,五点钟神清气爽地起床,把菖蒲做成剑形插在每扇窗户上,哼着小调调配雄黄酒,这些事情他比我在行,大约是和钮嬷嬷学的。活儿干完了,坐在客厅继续进攻带回来的两小筐杨梅,那是他的战利品。
我坐一边看他一个一个往嘴里送,就抿一下汁水,吐出来都不是干净的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