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白的不自然,父亲抽了血去化验,结果是他有贫血症。柳姨因此心疼的不得了,一连做了十来张婴儿食谱。
也只有在雁文在场的时候,我才会在父亲面前露出许些孩子般的笑。我对雁文的态度让父亲不解,大概在他记忆里,我从未这么笑过,自母亲逝世后。
这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雁文干净的目光会一直到达我心里最暗的地方,不是阳光的温暖灿烂,而是月光的恬静舒畅。
整个冬天,大家都被这天使般的小家伙弄的和乐融融。
我念的中学是本市重点——效实。它离家并不远,但我仍然只在寒暑假回去。可能是血液里遗传了李家正宗的细胞因子,对医学的热爱使我不得不听命与父亲的安排。对他的严厉我还以足量的冷漠,我们像大多数父子一样无法沟通。
放了假,相处时间最长的就是我和雁文。他长的很快,并且身上没有李家人的自傲。他还很能自娱自乐,莫名其妙一个人傻乎乎笑到口水流成瀑布。各方面发育良好,要是有人作势追赶他,他能爬的比你走路快。
我太想要个人分享我的喜怒哀乐。我写我的名字给他看,念药典给他听,让他看我喜欢的书,听我喜欢的音乐,完全不把他当幼儿看。尽管他总是撕破那些书,还会跟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梁祝》幽雅的小提琴声唱我听不懂的小调。但他开心,我也就跟着开心。
待到第二个寒假,他已经可以摇晃着走路,也会含含糊糊的说他自己的语言了。他只粘我一个人,会摇摇晃晃突然跑来抱住我的腿,然后兴奋地喳喳叫。
柳姨颇有耐心的教他叫“妈妈”。我不喜欢,他应该与我一样叫她“柳姨”。于是我争取每分每秒都留他在我身边,我做什么他也就做什么。吃,必须在一席;玩,必须同乐同闹;睡,必须同床共枕。这毫无道理的占有 Y_u 越来越强烈,到后来,差点没走火入魔到不准任何人碰他一下。
做的最过火的一次,吃晚饭,粥从他唇角溢出来,我想也没想便低头 T-ian 掉,并且含住他的小嘴轻吮了一口,意在防止那些粥没完没了的往外溢。做这之前的一秒钟,的确心无杂念,但也许我是多停留了不必要的一秒钟,因为口感好。
松口后,他格格的笑了。那说明他并不讨厌我的行为。
饭桌另一端,父亲的脸一下就黑了。
第2章
父母的婚姻没有任何爱情可言。就像一份契约,结合纯粹是为了彼此更好的生活下去。之后,父亲在漫漫人海中邂逅了柳姨,他真正的爱情。做为一个男人,这种情况下不背叛妻子去偷点腥,是非常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