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好几的人了,做事自己悠着点儿。”可从来也没吃过这种苦,这又是刚刚病愈。
“谢谢师父关心。”
看他站在风口说这话的姿态,看破红尘似的洒脱,刑墨雷倒也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了,转身拉佟西言:“走。”
胡炜在背后喊了一声:“师娘!”
佟西言回头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他做了个听电话的手势,眼前一晃脑袋就被刑墨雷拧正了。
只听得身后传来胡炜的大笑声。
走没多远,上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瘦瘦小小,穿着打扮像也是工地的工人,撞见了两人,眼神闪烁着打量了一番,向胡炜走了过去:“你怎么在这儿啊,找你半天了……”
这种语气……刑墨雷跟佟西言对视了一眼,同时在心里骂开了。
佟西言骂得是江山易改秉 Xi_ng 难移。
刑墨雷直接的很,就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从工地出来佟西言一直被抓着手腕,到了停车的地方刑墨雷才松开了,顺手又点了支烟,说:“回去又得四个钟头,就这儿补个午觉吧。”
佟西言开车门,被刑墨雷摁了回去:“车里睡不踏实,找个酒店。”
“我不开房!”佟西言条件反 Sh_e 了。
刑墨雷哼笑,说:“就算不开房,你觉得自己逃得掉么?”
佟西言说:“你不是也一样骗人。”
刑墨雷点点头:“嗯,说的是,那咱就在这大街上把帐算了吧。”于是咬着烟开始解自己的前襟衣扣。
佟西言吓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神较量,终于垂头丧气败下阵来。
在前台递上身份证时工作人员并未对二人投以怪异的目光,开得是标间,而且,身份证上的地址是一样的。
两个人一路都沉默着,进了房间佟西言就觉得腿有点儿打颤,站在窗户边不动,坚决不靠近床沿。
刑墨雷懒洋洋脱外套,进浴室洗了个手,出来时见佟西言还站着呢,便说:“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