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西言根本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人的颠三倒四,勉强笑了笑,低头看名片上印着胡炜两个字,果真就是那个名声不佳的名字,只是从来没有听刑墨雷说起过。

像是为了防止他揭老底,刑墨雷直接说了来意:“说正事,到底能不能借?”

胡炜立刻也正经了:“借!当然借,他要不愿意我绑他来!”

“为难吗?”刑墨雷又问。

胡炜也坦白了:“有一点,医技跟临床不搭,我虽然是个副院长,也没权利命令他,不过你放心,人我一定能给你弄到。可只能是一早上,还得低调点儿,传出去我不好交待。”

佟西言忙说:“那足够了!麻烦您了。”

胡炜看着他,大笑说:“师娘!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什么跟什么?!佟西言又窘又气,头上都要冒烟了。

主人家送到门口,临上车了,又握着佟西言的手摇晃,故意说:“师父脾气差,师娘您受累了,改天徒儿我再登门拜访。”

佟西言还不能当人面黑脸,不好发作,等上了车就俩人了,实在气不过了,抓起手档后面的一盒纸巾就砸了过去:“到底怎么回事?!”

主人家送到门口,临上车了,又握着佟西言的手摇晃,故意说:“师父脾气差,师娘您受累了,改天徒儿我再登门拜访。”

佟西言还不能当人面黑脸,不好发作,等上了车就俩人了,实在气不过了,抓起手档后面的一盒纸巾就砸了过去:“到底怎么回事?!”

刑墨雷虽有防备,却仍因为躲避面纸盒歪了一记方向盘,车头晃了一下,吓得后面准备超车的一位立马来了个急刹。

“干嘛呢?!想殉情啊?!”他稳了方向盘,故意端起师父架子问得严厉。

佟西言差点脱口而出我殉你个鬼,可还是忍住了,问:“他是谁?”

刑墨雷说:“不是跟你说了,一个老朋友!”

“怎么认识的?”

“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刑墨雷在心里骂胡炜,电话里再三叮嘱不要说漏了不要说漏了,这王八蛋干脆的全盘说了一点不落下!恩将仇报,真有他的!

佟西言冷笑:“忘 Xi_ng 够大啊你?怎么认识他的你不记得了,怎么认识他‘师娘’的你还记得吗?!”

刑墨雷头有点大,努力赔笑:“行了,他就是爱胡说八道,你吃这份干醋啊?”

佟西言咬牙沉默了片刻,说:“我没那道行吃您的醋,您抬举了!”

搁平时您啊您的,刑墨雷也听惯了,要是亲热的时候再来一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