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立马甜笑着改了口风:“原本就是与情人分享的,还送一朵玫瑰花呢!与兄弟朋友也可以吃。”

刑墨雷说:“那行,要一个。”

接了玫瑰,递给佟西言。佟西言不接,促销小姐看着呢,他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刑墨雷倒没勉强,笑笑又收了回来。

两个人继续走,在街心公园的石凳边并排坐下来,一边分吃月饼,一边谈佟母的事儿。

“老太太这几天消火没有?”

“不提咱们的事儿还马马虎虎,爸爸要是提那么一句,她都要拿锅铲拍人了。小丫头这两天净缠着我放学去接她,说要来投奔你。”佟西言嘴里嚼着糯糯的白莲蓉,口吻却无奈极了。

刑墨雷帮他擦掉嘴边的饼渣,说:“委屈你们了,等过两天,我还去一趟。”

佟西言握着半个月饼,没心情吃了,说:“我还从来没见她生这么大气过,要不您先别去招惹她了。”

“你没学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又不是作战,您要把她气出毛病来?”

“好好好,她是你妈你心疼,我是外人,急死我活该。”

“我可没看出来您着急,要不是陈若那根烟,您……”

“饶了我行不行?”刑墨雷灰头土脸的告饶。

佟西言白了他一眼, 笑了。

这一笑,看得刑墨雷心猿意马,把玫瑰送到人眼前,扯着京腔:“娘子,为夫错了,你大人大量,开开恩罢……”

佟西言目瞪口呆看他,半晌才反应过来,结巴:“您,您还原来那样行不?”

刑墨雷也呆了一下,随即大笑,使劲揉他的头。

晚上十一点,两个人在佟西言家小区门口道别,佟西言下车前被骚扰了多次,而且还是 Xi_ng 骚扰,只差没在车里直接被压倒剥光,最后还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力逃脱了魔爪,披袒 X_io_ng 露背的跳下了车。

那天以后佟母郑重警告过他,不许在外面过夜,他现在已经不在肿瘤外科了,行政科室一向是朝九晚五作息规律,想有个“夜班”的借口都不行。

走了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