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从那时开始,自己有个这样可怕的 Y_u 念吧。人最不了解的人其实是自己。
梁宰平望着怀里的昏睡的人,只能苦笑。就这么继续下去吧,或许有一天,自己就会绝望,这一天想必不会太遥远。
梁悦被禁足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一直到额头的包消了,走路也不拐了,才被获准上班。禁足期他给刑少驹打过电话,问租房子的事,这个家没有民主没有自由,他要离梁宰平远一点。
刑少驹找了几个地方都不满意,开玩笑说,不如住他们家去,反正别墅空荡荡,刑墨雷一个月也难得回去一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梁悦说,那怎么行,梁宰平知道你家。
刑少驹说你什么意思?
梁悦说,意思就是自由万岁。
刑少驹沉默了一下,说,房子你自己找,要是给你爸知道我帮着你离家出走,他不弄死我啊。
结果放出来的第一天就给梁悦找到了,房东就是那得来全不费功夫的佟西言。佟西言在市中心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区有套一百多平方的公寓,是他的婚房,只住过几个月,妻子去世后,他就搬回家跟父母住了。梁悦只说是一个要好的同学想租,佟西言本来就是老好人,问也没问就把钥匙给了。
梁悦摇头晃脑跟刑少驹炫耀了半天,哥俩动作迅速收拾了行李搬进去了。
当天晚上梁宰平在外应酬,深夜十一点回到家,保姆说,梁悦没回来。打手机,故意摁掉不接。梁宰平发了个消息过去问:你在哪儿?
梁悦回:我跟朋友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这两天不回来。
梁宰平再发过去:你在哪里?
梁悦回:反正我很安全。
梁宰平还是那句:你在哪里?!
梁悦手指头飞速在手机键盘上移动:我只是想尝试独立自由,如果你是一个好父亲你就应该尊重我的决定和感受!我已经够大了,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