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有多期待被日夜纠缠,只是傅季庭不出现,着实也不是厚着脸皮跟在身后的大狗风格。
傅季庭要放弃纠缠也好,躲避离婚也罢,就是不能在他去找过、顺带玩了点儿小“情〖〗趣”之后离奇消失。人没了,他跟谁离婚去。
耐心消失殆尽之前,《参厦周刊》的记者孙唏先一步找了上来。
彼时夏璨正与一群朋友到其中一位家中的度假酒店踏秋,他不想被追问傅季庭前段时间进局子的情况,便寻了理由独自靠在大露台的躺椅上,欣赏前方的山林竹海。
孙唏径直走过去,坐到相邻的躺椅上。夏璨没转头,以为是哪个朋友,不耐烦地耍性子说:“不是说了吗,让我自己待会儿,你们爱去哪儿先去。”
“你说了吗?我没听到。”
夏璨这才认出是她。
听孙唏自我介绍是傅季庭的朋友,夏璨警觉起来。婚后的记者招待会上孙记者是如何咄咄提问,后来在《参厦周刊》又是如何一次次夸张化渲染他与傅季庭甜蜜情感,他还记忆犹新,这是哪门子朋友会做出来的事情。
但想到傅季庭,一切似乎又可以解释得通。
除了这,夏璨更诧异她是怎么进来的。这家酒店是会员制模式,最初级别的会员年费也不是一位普通记者能轻易负担得起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
“你们周刊背后的大老板是傅季庭?”
孙唏说:“算是吧,办社是我大哥出的力,他出的钱。周刊的名字就是他取的,你没注意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