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承断裂发出骇人的声响,后视镜可怜地垂耷下来,靠在车门上左右小晃。
夏璨低头随意看了眼,对傅季庭淡淡说:“这才叫折磨。小心点儿,下次不一定踹哪儿了。”
随后边上楼找律师,边拨通了报警电话。他举报有个疯子在附近的路上骚扰自己,那疯子好吓人,赖着不走,还把路边的车给踢坏了,拜托警察叔叔尽快过来帮忙处理。
做完这些,夏璨长长呼了一口气,顿时神清气爽。
律师对夏璨的突然来访毫无准备,但听到继续协助代理离婚的要求,他们仍是拒绝。
她告诉夏璨,要是还在考虑离婚,可以私下找当事人傅季庭协商自行申请,或是找别的律师事务所代理。
夏璨猜到了会有这种答复,坐在沙发上蛮横地说:“你们不帮我,行啊,那我去告你们单方面违约。”
律师很无奈,实话告诉他:“你告不赢的。”
律师也不想小少爷太过生气,这事摆明了是父子之间也有矛盾。为了两边不得罪,她把一个档案盒里的大信封拿了出来,里面是之前调查傅季庭所拍下的照片。由于不能长期跟随,只能在公共场合拍摄,所以得到的东西可用性不强,此前一直没交。
她咳了一声,低声说:“我们只能帮到这里。”
照片里的傅季庭没有异常情况,身处的场合不是在公司就是家宅附近,也有部分外出到酒店的,周围几乎都有工作人员陪同。按这些内容来看,傅季庭不存在出轨或者道德不良的行为。
夏璨仔细看着,到最后两张在停车场的照片中发现一个男人身影。那人戴着黑色鸭舌帽,一身黑色休闲服装扮,不像傅季庭身边的哪位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