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坐不住了,是啊,傅季庭话里压根儿没问是否是为了他,怎么还此地无银三百两,把主体对象扯到他身上了。
夏璨有些恼羞成怒:“你、你在笑什么?”
“没有,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傅季庭自觉要把这一部分略过。
然而他的行为更让夏璨觉得被戳破了哪里,具体是哪个位置说不太清,就是本能地想赶紧找东西给堵住,别让那种让人心烦意乱的未知继续外露。
特别是不给傅季庭看到,太逊了!
夏璨下了高脚凳,站着想了会儿,灵机一动,弯腰对蹲在行李箱旁的傅季庭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你在瞎开心什么了。”
傅季庭看他眉眼带黠笑,猜出定是要来反击,但还是顺着话问:“什么?”
夏璨凑近,一双大眼睛紧紧凝着傅季庭,说:“因为我穿了西装,对吧。”
“傅季庭,我是不喜欢穿那些,但是你喜欢。你还喜欢边看,边幻想着冲。”夏璨话里表面指上一回正面撞见,实则暗示昨晚之事,“其实我很好奇,图片满足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用它打出来,或者…直接穿着做,实物才能让你更兴〖〗奋、更刺〖〗激吧。”
他自认为聪明,这样一来话题直指傅季庭,足以为自己遮掩。
他还成心把那方面的讨教往直白了讲,好让傅季庭窘迫,顺便逼一逼他的勇气。傅季庭胆量不行,不给他练练,软柿子很难硬得起来。
夏璨的靠近使得傅季庭大概向上前方抬一只手掌的距离便能亲到夏璨,连一步都不到,但他没有动弹,眼睛眨也不眨。
片刻,傅季庭偏过头站起身,向后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