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恪的思绪愈发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试想,傅季庭每晚面对近在咫尺、洗得香香白白的小漂亮不为所动,能是因为什么。
他不敢问夏璨是不是不行,就试探性地问:“别是傅季庭那方面不行吧?”于恪有理有据,“你不去健身房不知道,有些男的看上去个头是高,身材倍儿壮,但下///边巨小。傅季庭是不是也……”
“别瞎说。”
夏璨当即联想到他在某天夜里清清楚楚目测到的尺寸,脱口反驳:“傅季庭下边挺大的。”
“……”
夏璨自知失言,不想解释他是如何误打误撞知晓了小傅季庭的身高,干脆实话跟于恪说:“反正我跟傅季庭定好了,不会有亲密接触。”
睡前按摩不算,傅师傅做的事情跟傅季庭有什么关系。
“另外,我让他不准爱上我。所以傅季庭那方面行不行与我无关。”
且不说他们早晚要离婚,再来个像尚宥那样喜欢也不痛快说出来的,夏璨要心堵死。所有客观因素综合在一起,加之今日跟尚宥见过面,更让他坚信从源头扼杀不该有心思是最为省事的决定。
他和傅季庭,不接触,不谈爱,更不必做///爱。
于恪认为这是小孩子心性,光是要求傅季庭不准爱上他就不合情理。
“喜不喜欢谁能控制得了,你现在不准傅季庭喜欢你,爱你,哪天你爱上他了也说不定。”
他算是看透了,夏璨这样的纸豹子,碰上捉摸不定的傅季庭还真有被驯化的可能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