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他真的想不起来……
那人把他半拖半抱着弄进了卧室,扔在床上。
床垫偏硬,宋佳宝被摔得七晕八素,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反应不过来,只晕晕乎乎中看见那人细长的手指勾住领结,用力向下一扯,竟然带着某种优雅的力量感。
手上抓着领带,那人单腿跪坐在床边,与优雅的气质相反,他抓过宋佳宝的手腕,用领带绑在了床头。
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绑的,宋佳宝越挣扎,越是觉得手腕上的领带紧了几分。
他开始轻轻抚摸宋佳宝的侧脸,将因为汗湿而贴在脸上的头发一点点撸到了脑后。
“佳宝,你今天让我很伤心。”他的手指最后停在宋佳宝耳垂的部分,轻轻揉捻着,似乎随手都会狠狠按下去。
宋佳宝的耳垂昨晚被生生刺穿,今早为了把耳钉取下来,又加重了伤口。
尽管下午随便上了一点药,但若是被人狠狠按上一下,绝对会疼得不轻。
宋佳宝惊恐地看着他,依旧带着鸭舌帽与口罩,卧室的灯没有开,客厅的灯光从门框透进来,但他背着光,宋佳宝看不清楚他的眼睛。
“不说点什么吗?佳宝?”他道。
宋佳宝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你、你是谁?”
他自顾自继续道:“我为什么这么伤心呢?佳宝?”
宋佳宝不得不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为……什么?”
他拿出一枚耳钉,长度只有指节大小的黑色人形耳钉,他却能夹在指尖把玩,仿若什么指尖舞蹈的精灵,灵活而优雅。
“为什么要摘下来?不好看吗?”
“因为……”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