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页

硬件设备水平提升上去了,丹尼尔等团队的研究进度也相应地提升了上来,很快就有研究成果问世。

丹尼尔咨询过蒋芸,问这些研究成果能不能像他当初在哈佛那样,写成论文公布出去,蒋芸要求丹尼尔对关键技术参数进行保密,其余研究内容是可以公布的。

丹尼尔自然知道这种学术界的‘规则’,学者能公布的内容,只能与学术相关,那些涉及到实际利益的内容,要么保密,要么以专利的形式发布……而花国的专利管理方案还没有同全球打通,所以那些关键技术参数只能保密。

丹尼尔是个很纯粹的学术人才,他原本就不是美国人,当初为了去哈佛求学,从欧洲到了美国,对美国的归属感完全来源于对哈佛的归属感。

像他这样的人,深知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哪里能为他提供足够的支撑,助力他向着全球顶尖学者的目标攀登,哪里就是他的归属。

如今他在花国找到了新的归属感,自然不会再想着曾经的事情,更不会为老美牟利。

事实上,就连在夏威夷长大的福特查理斯以及福特薇薇安等人,都有很多让蒋芸觉得费解的地方。

在花国的教育中,国家利益与民族大义是要优先于个人利益的,因此每当出现动荡时,总会有人挺身而出,用脊梁为普罗大众撑起一片天空。

但是在福特薇薇安与福特查理斯的认知中,个人利益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他们要维护的是真金白银的利益,是福特家族的财力。只要能帮他们赚到钱的人,就是最好的伙伴,比如骄阳实业集团。哪怕骄阳实业集团是要从老美赚钱,福特薇薇安与福特查理斯也不会介意,他们愿意做骄阳实业集团的‘帮凶’,甚至愿意为骄阳实业集团的扩张推波助澜。

这样的海外盟友,被蒋芸视为因利益捆绑而相熟的‘老朋友’,只要利益不冲突,合作可以继续到天荒地老。

更让蒋芸惊喜的是,丹尼尔博士等的加入,好像是在学术圈里引发了‘鲶鱼效应’,陆陆续续有不少研究生物学、医学、药学以及影像学的学者写信过来,咨询能否加入渠州军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