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感觉自己不仅脸绿,脑袋都绿了,“男他还是女她?”
“女她,我看信的地址,是在西北一个农场里寄出来的,感觉可能是高级知识分子。她说我的信给了她勇气与力量,她还鼓励我说要多帮知青们打气,我们都会有光明的未来。可能是高考取消之前的语文老师,甚至是大学里的老师。”
白川这才松了口气,“女笔友没啥问题,男笔友就算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是想交个笔友交个朋友,其实就是拐弯抹角地套近乎,崩搭理他们!”
“你这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白川黑着脸不再看那些信了,站起身,闷闷地说,“我去吃粽子。”
蒋芸笑着摇头,“真是一个醋坛子。”
很多信都没法儿细看,尤其是有些信,开头就‘含妈量’极高,还有些信的‘爹味’特别重,上来就是说教,蒋芸觉得这些人可能得去看看脑科或者是精神科。
隔天上午又看了一上午,寄来的所有信都看完了,蒋芸留了两封特别打动她的信,其它的都收进避难所里回收了。
回信的事情还需要再好好想想,蒋芸不想写的太直白。
她的初步打算是写一首诗歌,去号召大家拥抱现在,相信未来,可如何遣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还需要再好好琢磨琢磨。
倒是白川,晚上互动的时候明显就卖力了许多,颇有一种报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