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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经过这一晚上的鏖战,白敏又发现了令泰岳的一个优点——令泰岳看起来白净中带着些许的虚,实际上身上是有劲儿的,那双手掐在她的腰上时,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揉碎了。

马武多单纯一个孩子,令泰岳这么一说他就信了,还稍微联想了一下,“令哥,你们那回盖屋子的时候,是不是偷工减料了啊!昨天傍晚的时候,蒋姐垒在墙根下的土灶就被大雨给淋塌了,你那屋子和蒋姐的土灶是一块儿盖的,你的屋子也漏水……这质量也太不行了些!”

“我们住的屋子看起来有十几二十年了吧,都没漏雨。唯一的缺点是窗户不严实,大半夜漏风。我之前傻,想着靠窗户睡能看到月亮星星,我姥姥在天上也能看得到我,结果我姥姥能不能看到我我不知道,风是能吹到我的。我昨天晚上被风吹了一宿,人都冻傻了。”

令泰岳笑了一声,“小武你先扫着,我去我屋子里看看究竟漏成什么样了,等我收拾完屋子就陪你出来一块儿扫。”

他这会儿挺淡定的,结果进屋一看,炕上满是横流的泥浆,屋顶上掉了一大块东西下来,就好似是开了个天窗,大雨唰唰唰地从屋外灌了进来。

令泰岳人都傻了。

他赶紧跑去白敏那屋,“敏敏,我那屋的屋顶……塌了!”

白敏:“???”

她跑过去看了一眼,见令泰岳的东西都被泥浆给弄脏了,昨天黄昏时候垫在她腰间的那支被子更是,直接被黄泥给泡了。

“赶紧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放我那屋。这些被泥水浸泡了的东西得赶紧洗,时间久了怕是就洗不干净了。”白敏当即就做起了总指挥。

她心里又忍不住开始哀嚎,这都什么命啊,才确定关系就得给人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