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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才迈出实质性的一步就被人问自己是不是虚,心里都会有些不痛快。

令泰岳压下心里的不痛快,就事论事说,“没有啊,我没出汗啊,你是感觉错了吧。”

白敏睁开眼,“你的汗落在我的脸上身上,我能感觉不到?”

可这话说完,她也愣住了,令泰岳脸上清清爽爽的,哪有什么汗?

就在这时,嘀嗒一声水声响起。

白敏呲溜一下坐起来,看看那滴落在炕沿上的水,又抬头看了看屋顶,“泰岳……你这屋子好像漏雨了。”

令泰岳也双眼发黑,“我看到了……”

白敏麻溜地穿好衣裳跳下地,“那你赶紧收拾一下被褥床铺,别被雨水给泡了。我身上有点黏糊,回我屋烧水洗洗。”

“行,你帮我也烧点,我收拾完也过去洗洗。”

白敏蹑手蹑脚地拉开门,见其它几间屋子都黑黢黢的,稍稍放了点心,蹑手蹑脚地回了她住的那间屋子。

白敏要是中途去一趟厕所就会看到里面有张惨白惨白的脸。

张春华整个人都是傻的,她这几天上厕所有点不利索,每次都得蹲好久,今天也是这样。

只是没想到她在茅厕里蹲了半个多小时,就听白敏叫了半个多小时。

虽然那声音压得低低的,被大雨声盖掉了大半,可茅厕与令泰岳住的屋子就隔了一堵墙,雨又落不到茅厕里来,声音还是能听到一些的。

张春华知道白敏和令泰岳在处对象,可没想到两个人的进度已经这么快了。

这么一阵惊吓过后,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一点便意消失不见,张春华提起裤子恍恍惚惚地回了屋,好似行尸走肉一样躺在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