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蒋芸,“这才刚吃完早饭,你咋就做上中午饭了?我看你这架势,是打算做顿好的?”
“中午白川家父母的周年祭,白川拜托我给做。”蒋芸言简意赅地介绍了一句。
白敏便开始啧啧啧个没完。
“还说你俩的关系清白,这哪儿有半点清白的样子?人家父母的周年祭的祭品都由着你来操办了,没想到你还是个贤妻良母型的。”
蒋芸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嘴闲不住就回你屋安慰张春华去,她别吓到想不开。对了,那老,那老白狗子最后咋了?人捞上来了没?”
白敏扁扁嘴,“有人去捞了,那家人也是有意思。你猜张春华同我说了啥?”
蒋芸看了一眼倾诉欲爆棚的白敏,十分捧场地演出了满脸期待的感觉,“说了啥?”
“她说,那家人去了知青点后,做的第一件事都不是去茅坑里捞人,而是找她说赔偿的事。她说要闹去派出所,那家人还打算打她,她这才跑出来……”
蒋芸人都听傻了,“所以,张春华是不敢回知青点?”
“可不?那家人肯定要闹,她哪敢回去。说是现在我这边住两天,等白狗子那家不再闹腾了再回去。我估摸着,等人下葬了,应该就不会再闹了吧。”
蒋芸没这么乐观,她斜睨了白敏一眼,问,“你觉得可能吗?这事儿本来他们家就不占理,偷看女知青上厕所还掉坑里,就算说破天都是他们家没脸。就这,他们家还有脸来闹腾,这说明这家人就是把脸踩脚底下了,你还指望这家人过段时间就消停?不从张春华身上讹一笔钱,这家人是不可能消停的。”
听蒋芸这么一分析,白敏也跟着悲观了起来,“那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