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西转过头看向边川,没说话。

边川只在身上随意套了件睡袍,在他面前,这个人不像在外面那么规规矩矩,衣领有些凌乱地敞开,露出半截锁骨,锁骨上的几个牙印十分清晰,周围泛起淡淡的血丝,在白皙的肤色上,颇有几乎触目惊心。

很好,是他干的。

徐宴西微微眯起眼,牙又莫名地有点痒痒。

舅舅告诉他,有冲动就不要忍着,想咬就咬,不然憋着就会憋出病,他之前就是忍得多,才导致抑制剂越吃越多。

想到这,徐宴西抓过边川的手,扯高睡袍的长袖子,低首在腕骨也狠狠咬了一口。

边川没有抽开手,任由他咬着,另一只手微微一抬,想要抚摸徐宴西的头发,顿了顿还是放了下来。

这一口没咬进皮肉,只是磨磨牙,徐宴西用牙齿啃了啃,慢吞吞地松开,也放开了边川的手。

他从床上坐起来:“我自己喝。”

边川拉好袖子,掩去腕骨处微微湿润的地方,看着徐宴西下了床,大大方方在他面前露出那副匀称结实的高大身躯。

颈脖、背脊全是一串串红色的痕迹。

当然前面也有。

徐宴西在这方面并不羞赧,哪怕他故意在让人害羞的地方留下咬痕,这个人也只会挑挑眉,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像是纵容及鼓励他再接再厉。

趁着人背对着他,边川目光落在徐宴西的背脊上。大概是因为只来了一回,现在徐宴西还有很余力,动作看起来十分轻松,只见他随意地扯起一旁属于他的衬衫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