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爽气的笑。
出站时她故意撒泼要我背,我乖乖听话,我们沿着马路下面的香樟树慢慢走去公车站。她跟我讲学校里的事,很羡慕的问我首都的大学生活,我胡吹瞎侃,把学校里最夺目的名人名事全套自己身上了,弄得她一直惊叹“哇!哥你好厉害啊!哥你真棒!”
傻姑娘,还是那么单纯。
我问她家里的近况,她说挺好的,爷爷奶奶身体都很好,爸爸又找了新工作了。
我就说了一个字:好。
她安静了一会儿,问我:“哥,你怎么不问扬曜哥啊?”
我说:“问他干嘛?”
她得意洋洋的说:“他也很厉害哦,虽然现在生意做的还不是那么大,不过我想他一定会发达的!我相信他!”
我沉默了一下,问:“他做什么生意?”
她想了想,说:“就是给人送货的,我一下子想不起名字了。”
“货递公司?”
“……好像不是这个词,好像是,物流!对了!物流!”
“都一样。”我心里冷笑了一下,原来他大学等不到毕业就是为了去赚跑腿费。
过年前就接到了他一个电话,打到我家里的,听着心情不错,问我几时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我说你大老板忙啊我不敢打扰。他正色说你又听了什么小道消息了你这个人就是这点不好不面对现实就信那道听途说的!
我说:“这么说你没有中途辍学去开什么跑腿公司?”
他笑了一下,说:“这会儿正忙呢,年前不知道见不见的着你,过了年你来我这里看看吧。”
我轻描淡写:“有空再说吧。”
他倒是完全不介意,笑啊笑啊就把电话搁下了。
我还是在蜜果那里问了他现在的地址,在一条不算冷清的街上。公车坐了大半天,到了地方一看,不过一排三四间街面屋,屋子里有货有人总体看来比较乱,我在门外张望了一会儿没见周扬曜,便大了胆子进去了。
办公桌后面一个年轻男人穿了件灰色的夹克衫,掐着计算器跟桌边上的人商讨什么事,见我进门,问:“要托运吗?”
我迟疑了一下,问:“可以速递吗?”
“速递隔壁间,这里是铁路托运。”
“……能到什么地方?”